所以能躲，她一直在躲。

有时候连小嫒也一起躲。

“没机会了。”随后，唐瑶瑶轻轻地回答。

也不知道是在回答刘衡的话，还是在告诉自己，和自己在说。

刘衡听到了。

胸口那一处有些堵，唇角苦涩地扬起一抹浅笑。

“有时候看看身边的其他人，万一……”

“没有万一。”

一句话将刘衡刚刚鼓起的勇气都破灭了。

她没有给其他人一丝的机会。

断绝了所有人的表白和喜欢，就为等路艾书一个不确定的喜欢？

刘衡觉得她这是傻。

如果刚才说路艾书是傻，那么她何尝不是。

“刘衡，你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走一走，谢谢你今晚陪我出席，我很感谢，你永远是我的好朋友，好兄弟。”

兄弟？

刘衡不是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