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骁差点把裤子都输光,赶紧撤了。
薄朔寒就让佣人拿了棋盘过来,和薄荣霍一起下棋。
周骁凑到白练旁边,缠着他,和他聊天。
程尽对下棋不懂,就陪安晴聊天。
星光般的串灯慢慢地闪,微风缓缓的吹,将院子里的笑声吹得很远很远。
一直到十点半,聚会才结束。
目送安晴和周骁他们离开后,程尽被薄朔寒扶着,回到了院子里。
长桌上凌凌散散的还摆着食物,香槟剩了一半,烤炉上的火已经熄了。
程尽眉眼弯弯地对薄朔寒笑,“下次有空了再约他们一起来玩,可以吗?”
薄朔寒低头,贴上他柔软的唇瓣,“只要你喜欢,都可以。”
聚会后第三天,又是做催眠的日子,这一次同样,是周骁亲自过来。
三人一起去了书房。
有了上次的经验,这一次程尽放松多了,自顾自地盘膝坐在地毯上,托腮看着周骁拿出上次的怀表。
薄朔寒坐在周骁的对面,表情很放松。
周骁晃动着怀表,他很快进入了催眠状态。
“那间地下室很黑,很暗。有个穿白大褂的男人手里拿着注满液体的针管,慢慢走向我。”
“锐利的针扎刺破我的皮肤,冰冷的液体注入了我的血液。我有点恶心,头也很晕。他给我注射了很多次,我的精神渐渐变得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