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尽挑了间自己喜欢的面馆，抬脚走进去，正站在收银台前考虑要吃什么，突然听到有人叫他。

“程尽，真的是你，你怎么在这？”

程尽扭头一看，迟疑地道：“陈……陈明，你也来吃饭？”

陈明是他公司的同事，因为离得不远，两人偶尔会一起下班，吃个饭什么的。

陈时围着程尽转了一圈，语气里不掩担心和好奇，“我说你小子最近去哪了？打电话不接，发信息不回，连我去你家敲门，都没有人应声，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

见程尽奇怪地望着他，他惊诧地道：“你不会真出事了吧？”

程尽心脏怦怦乱跳，张了张嘴，“我……我哪都没去，我就在家里呆着。”

陈明怪叫一声，“不可能！因为公司联系不到你，我天天下班去你家敲门，连敲了半个月，门都敲烂了都没有人应。你在家里，为什么不给我开门？”

程尽脑袋像是被人敲了一记重捶，里面嗡嗡作响，呆呆地重复道：“半……半个月？……”

陈明点头，担心地问道：“你没事吧？”

程尽恍恍惚惚地摇了下头，被这突如其来的事实震得说不出话来。

也就是说，事情根本不是像他以为的那样，只是睡了一觉，做了一个兮兮的少男思春梦。而是很有可能，他所经历的一切都是真的。

陈明见他这样，更担心了，干脆拉着他找了一张空桌子坐下，找服务员要两份面，一份凉菜，又要了两瓶啤酒。

“兄弟，你到底出了什么事？虽然我可能帮不上忙，但是听你吐吐苦水还是能做到的。如果是出了什么事，缺钱的话，我这边也能借你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