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虚得要命，赶紧捏了一颗草莓，递到薄朔寒嘴边，“大王英名，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

薄朔寒瞥了他一眼，张开嘴，“顾隽说什么了？”

程尽这次是真惊了，漂亮的眼眸瞪得圆溜溜的，“……你怎么知道是他？”

薄朔寒放下钢笔，手臂一伸，霸道地将人按到腿上，不许他动弹。同样捏了只草莓，放进小狐狸的嘴里，漫不经心地问道：“说什么了？”

草莓的滋味又香又甜，程尽幸福地眯起了眼，见薄朔寒并没有责怪的意思，犹豫着道：“他说……程家破产了。你干的？”

薄朔寒盯着小狐狸被草莓汁染红的唇，眸色微暗，淡淡地嗯了一声。

他已经三番五次地表示过小狐狸是他的人，程有言他们却偏偏当耳旁风，还大言不惭地让小狐狸顶替婚约。真以为他是泥菩萨一样，没有半点气性。

既然小狐狸没有心思接收程有言的公司，他便让白练给税务局的人打了声招呼，让他们查一查程有言。

如果程有言手脚干净，这一招并没有用。但现在看来，程有言只怕不干净的厉害，不然不会弄到破产。

程尽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干脆捏了块苹果放进嘴里，吧嗒吧嗒地嚼了。

薄朔寒眉心一拧，圈着他的手臂微紧，“生气了？”

程尽摆手，“没有，我就是……有点感慨。”

在原剧情中，程意最后可是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程家在他的手中壮大了百倍不说，还成了全世界知名的企业。

结果现在……顾隽要和他解除婚约不说，连程家的企业都没有保住。

这本书的剧情已经完全偏离，系统却没有丝毫提示，也不知道后续会怎么走。

程尽很担心系统又像上次一样，要求他完成强制任务，忐忑不安了好几天，见系统始终没有动静，慢慢放下心来。

薄朔寒在家休息了两天，又恢复了白天认真上班，晚上认真运动的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