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骁坐到程尽对面,吊儿郎当地翘着二郎腿,“问朔寒的病情?”
程尽不奇怪周骁为什么会猜到,毕竟他会问也是情理之中。
他点了点头,“能告诉我吗?”
周骁道:“没什么不能说的。因为我知道的也有限。”
程尽还以为做为薄朔寒的好友,周骁会知道很多,闻言,不由十分遗憾,“我想知道他这个病会不会对生命造成危险?”
其实他最想知道薄朔寒在原剧情是不是因为这个病去世,但没人知道这个答案,他只好退而求其次。
周骁语气变得认真,“应激症不会造成生命危险,但造成的后果会。”
试想一下,在过马路或者游泳时,被人碰触后突然犯病,就算有九条命,也不够用。
虽然薄朔寒有钱,身边也有保镖,但意外和有心人的算计总是逃不过。上次程尽的事就是例子。
程尽一惊,后背冒出一层冷汗。
周骁脸色缓缓变得正经,“我劝他做治疗,但他拒绝催眠,我怀疑他自己知道原因。”
程尽不确定薄朔寒知不知道,他没告诉他。但现在他可以肯定原剧情中,薄朔寒的去世大概率与此有关。
从周骁的住处离开后,程尽在外面晃了一会,才回到院子。
薄朔寒正在拿处理公事,视线扫过程尽的脸,神色微闪。
他若无其事地合起笔电,淡声道:“下午要回去,还想要买什么吗?”
程尽眼睛瞬间闪亮,“可以吗?”
薄朔寒微勾唇,“我不去,让白练陪你。”
程尽小鸡啄米般使劲点头,“好的好的。大佬爸爸好好工作,完全不用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