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药了吗?”
薄朔寒坐在沙发上,冷峻的面孔显得苍白,薄唇也失了颜色。
看到周骁,他眉头微微一拧,扫了一眼程尽,“轻微的碰触,问题并不严重。”
程尽眨巴着眼睛朝薄朔寒卖萌。
他知道薄朔寒不愿意让周骁知道,但是他这样,他实在不放心。
周骁假装没看见他们两人的眉来眼去,语气十分不赞同,“不严重并不代表不需要吃药。药呢?”
薄朔寒眉头皱得深了一些。
白练从口袋里拿出一个药瓶,递给程尽,“我这里有。”
做为特助,要时刻警惕意外情况的发生,薄朔寒身体状态又特殊,所以他也备了一份在身上。
但老板明说不想吃药,他又没胆子直接给他,干脆交给程尽。
看在老板娘的亅丅份上,想必老板不会怪他。
程尽把药接过去,问周骁,“吃几粒?”
周骁道:“两粒就好。”
白练倒了水过来。
程尽将水和药递到薄朔寒嘴边,眼巴巴地望着他,“吃药吧。”
薄朔寒唇角微抿,伸手将药接了过来。
周骁戏谑道:“薄少,看不出来你是妻管严。”
他让吃药的时候,薄朔寒的脸拉得比马还长,现在却一声不吭,不是妻管严是什么。
薄朔寒眼皮一抬,“话很多?”
小狐狸巴巴地看着他,眼睛水汪汪地。好像如果他不吃,就会哭出来一样,让他根本无法拒绝。
周骁:“……”
这差别待遇让他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