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尽疼得嘶了一声,对薄朔寒这种属狗的行为简直无力吐糟,幽幽道:“你不是正在用刑吗?”
薄朔寒大掌往下,在他挺翘的臀部缓缓揉捏,“你选择让我用刑?”
男人大掌温热,充满暧昧地动作着,想做什么不言而喻。
程尽瞬间脸红,“……你这样不太君子。”
薄朔寒黑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小狐狸,刻意压低声音,“还有更不君子的,你想试试?”
是个男人都知道大清早是他们最容易冲动的时候。
程尽被薄朔寒这样一勾,下面立刻敬了礼。
他抬起头,报复性地也在男人下巴上啃了一口,小脖子一梗,要多傲气就多傲气,“不就是做嘛,说得我会怕你一样。”
他就不相信大佬再不君子,能不君子到哪去。
薄朔寒眸色一深,动手撕掉他的衣服,压到了桌子上,“那就试试。”
两个小时后,程尽双腿发软地被从浴室抱回了床上,悔不当初。
他觉得自己太蠢了,世界第一的蠢。
他怎么会那么天真,以为薄朔寒的不君子只是单纯的做呢?他究竟哪里来的自信?
薄朔寒站在床边,看着小狐狸气呼呼的模样,手指划过他艳红的唇,“生气了?”
程尽毫不客气狠狠咬住他的手指,气咻咻地道:“薄朔寒,你太不要脸了,真的!”
捏着他,不让他发泄,逼着他喊爸爸……真的太不要脸了!
薄朔寒眸色暗深如夜,“是你自己要求的。”
他已经说过他不会君子,是小狐狸主动开口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