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只穿了短裤,程尽清晰地感到男人炙热的某处紧紧地贴在他的腿间,顿时吓得动也不敢动,可怜兮兮地道:“地也需要休息的,你忍心我被耕坏吗?”
小狐狸刚刚睡醒,小脸蛋白白嫩嫩的,细柔的头发东一撮西一撮翘着,扁着嘴,可怜兮兮的模样像是一只奶萌奶萌的小花猫,特别招人疼。
薄朔寒心中一软,想起这两天确实有些放肆,放开小狐狸,缓声道:“不耕地可以,把药抹了。”
程尽的小脸立马纠成了包子,望着薄朔寒,委屈巴巴,“我自己来可以吗?”
薄朔寒,“你觉得呢?”
我觉得行。
程尽默默腹诽,气哼哼地道:“……你这样独裁,你有没有考虑过老婆可能会离家出走?”
薄朔寒已经下床将药膏拿了过来,眼皮一抬,淡淡地道:“我只考虑过我老婆的腿有可能会被打断。”
见程尽露出一幅惊恐的表情,他眸里划过一抹笑,冷着脸命令道:“把裤子脱了。”
程尽垂死挣扎,“亲你一下,我自己抹药,好不好?”
薄朔寒站着没动,露出思索的表情。
程尽赶紧扑过去,半跪在床边,双臂缠着薄朔寒的脖子,往他嘴上吧唧亲了一口,“可以了吗?”
薄朔寒表情认真,“我考虑了一下,我不同意你刚刚的提议。”
程尽:“……”敲你妈。
最后还是被强势地按到床上,摆着屈辱的姿势被抹了药。
不可言说的地方传来丝丝凉意,瞬间缓解了疼痛,程尽觉得舒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