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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做嘛!谁怕谁!

薄朔寒看着凶巴巴,手拼命往他裤腰里钻的小狐狸,好气又好笑。

“屁股不疼了?”

程尽正在费力地和薄朔寒的腰带做斗争,头也不抬,“我就算疼死,也要先把你吸干。”

薄朔寒抓住小狐狸的手,“别说气话。”

程尽用力瞪他,圆眸因为愤怒氤氲着一层水雾,“谁说气话了?!难道是你不行?”

薄朔寒喉结滚了滚,低头,在他娇艳欲滴的唇瓣上啄了一口,“改天我会让你知道我到底行不行。去床上趴好,把屁股撅起来。”

男人的话对于程尽来说,无疑于火上浇油。

他脑子嗡地一声响,想也不想张嘴,对着男人的脖子咬了一口。

“我不撅,我就要做!”

薄朔寒疼得倒吸一口冷气,胸口冒出丝丝火气。他黑眸半眯,盯着不服气的程尽,“一会你别哭。”

程尽莫名地怂,但事关男人的尊严,他抵坚不认输,梗着脖子道:“只听过用坏的锄头,没听过耕坏的地。谁怕谁。”

薄朔寒松开程尽,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的扣子。

“那就试试看。”

两个小时后,程尽窝在床上哭唧唧地咬被角。

妈的!他失算了!原来这个世界上真有用不烂的锄头,也有可以耕坏的地。

薄朔寒看着小狐狸委屈巴巴的模样,唇角划过一抹浅淡的笑意,手指拔了下他额前垂下的发,淡声道:“还来吗?我的锄头还没坏。”

程尽惊恐摇头,声音因为刚刚叫得太厉害,微微泛着哑,“爸爸,我错了,饶我一命。”

薄朔寒心情大好,抱起小狐狸,把水杯递到他嘴边,“比起饶你一命,我更喜欢你的谁怕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