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尽，“我……我可以学……”

薄朔寒不愿多费口舌，强势地将小狐狸按到浴缸上，手指慢慢探了进去……

等终于清理干净，两人额头都起了一层薄汗。

程尽白皙的小脸上染着淡淡的绯色，眼神躲闪，几乎不敢直视薄朔寒。

一个澡，洗了整整半个小时。

楼下餐桌上的晚饭早就冷透。

薄朔寒让厨师重新熬了白粥，亲自下楼端上来，叫醒已经睡着的程尽，“起来吃点东西。”

程尽困得眼睛都睁不开，迷迷糊糊地摇头，“好困，我要睡觉。”

薄朔寒皱眉，双臂一伸，将程尽从被窝里挖出来，“吃完再睡。”

程尽充耳不闻，小脑袋搁在薄朔寒胸口，眼睛连睁都不睨。

薄朔寒抱着他坐到沙发上，用手贴着碗边试了试温度，舀了一勺，吹凉后，放到他嘴边。

“张嘴。”

程尽对吃饭真的没兴趣，只想睡觉，但熬不住大佬这么霸道，无奈地睁开眼，嘟囔道：“我自己来。”

薄朔寒把粥吹凉，递到程尽手上。

中午吃得多，再加上太困，吃了两口，程尽就放下了碗，“吃饱了。”

薄朔寒瞥了瞥那还剩大半碗的粥，抿了抿唇角，“自己把粥喝完，还是我喂你。”

程尽实在吃不下，但清楚薄朔寒说到做到，只得又把粥端起来，勉勉强强又喝了两口，苦恼道：“真的吃不下。”

薄朔寒抿唇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