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刚吐完的李臻言,见到言微轻拿刀对着虞李氏胸腔的瞬间,又跑出去了。
而梁和,没想到言微轻竟然如此利落地给人开胸掏腹,胸腔打开,里面弹跳出来的器官给他来了个海啸似的冲击。他没吐,不过是腿软地坐了下去。
言微轻看了一眼傅楚,发现神色很是正常,心中感慨,她夫君可真是厉害。没看到梁仵作和毛仵作都吓得往后退了一步吗?他这个时候都能做到面不改色,佩服佩服!
言微轻感慨了下,仔细查看起虞李氏的内脏来,“她的肺部没有一点儿灼烧伤。”
梁仵作镇定了下来,“所以她是死后被烧死的?”
言微轻暂不下定论,“再看看。”
“看哪里?切气管吗?”言越泽有些跃跃欲试,手上都拿上了刀了。
言微轻摇头,“不,她不切气管,掏舌头。”
毛仵作赶忙问,“什么是掏舌头?”
言微轻解释道,“掏舌头就是从颈部把口腔内的舌头掏出来。”
“啊……呕!”刚吐回来的李臻言闻言又跑出去吐了,而梁和干脆做椅子上不动了。
言微轻也不懂李臻言为什么这么虐待自己。
傅楚依旧神色不变,“为什么要掏舌头?”
言微轻见他们都疑惑,解释道,“这样可以更加仔细观察死者喉头的情况。”
毛仵作也跃跃欲试,“怎么掏?”
言微轻见他这么好学,动作慢了些,用手术刀沿着尸体的下颌缘把肌肉全部切断,然后从颈部伸进几个手指到尸体的口腔,掏出舌头,接着将咽后壁的软组织切断,很顺利地将舌头掏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