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楚看了他一眼,林怀新也不管他喝不喝,拿起整个酒壶当酒杯,像喝水一样喝着酒。
喝了一壶,又倒了一壶,整个人都有些坐不稳了。
“郡王爷,你劝劝大人吧,再喝下去就伤身了。”静桐看不过了,不明白夫人只是让大人定亲而已,大人怎么烦闷成这样。
“让他喝吧。”傅楚并没有再阻止林怀新继续喝酒的行为,他就坐在一旁看着他。
“伤什么身子,你大人我还没喝够!”林怀新白了静桐一眼,抱着酒壶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走了几步,而后盯上了朝两盏灯扑过来的飞蛾,突然大起声来念起来诗。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故乡何处是,忘了除非醉……”
没有一首诗是完整的,但每首诗都表示了他心情的烦闷。
“郡王妃,林大人这是发酒疯了吗?”晚照和晴空在房间里陪着言微轻逗猫,林怀新的声音从亭子里传了过来。
“可能吧。”言微轻抓了一把小狸猫的爪子,被它反爪子挠了过来。
幸好它的爪子被晚照和晴空剪了,不然她嫩白的手背肯定一条血痕。
言微轻不认输地再去摸‘老虎’爪,蓄势待发的小狸猫被晴空揪起了后颈肉。
晴空抓住了小猫的爪子,“郡王妃,很晚了,你明天再和它玩吧。”
看着朝它呲牙的小狸猫,言微轻打算明天再用几条小鱼干诱、惑它,她就不信了,有了小鱼干,它还凶自己。小鱼干不行,那她就换鸡胸肉,哼!
“那你们回去吧。”言微轻看晴空是不会把小狸猫给她玩了,有些遗憾地钻进了被窝里。
林怀新念诗的声音依旧不停地传来,晚照和晴空赶忙出去,帮她关上了门。
关上门后,晚照很是哀怨地朝亭子那边看了一眼。今天郡王爷这么早就回来了,明明是个和郡王妃圆房的好时机,林大人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好机会又错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