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太太反应慢,老实点头:“没错。”
“那么步摇怎么会出现在喜鹊的尸体旁呢?”
“啊?”
意儿胳膊搭在膝头,身子微微前倾,双眼如炬:“既然你没有打算见烟箩,也就没有理由把步摇带在身上,更不存在弄丢,对吧?”
楚太太额头冒汗,尝试狡辩:“我带了啊,用来收买喜鹊……”
意儿摆手:“你已经给了她二十两银子,何必多此一举?更何况那支步摇是我哥赠予嫂子的信物,嫂子一定会要回去的,你怎么可能送给别人?”
“……”
意儿见她编不下去,心中已有判断,也不再纠缠于此,反而拍拍衣裳,随口叹一声:“无论如何,目前看来,您是最后见到喜鹊的人,嫌疑很大啊。”
楚太太面如土色:“话虽如此,我可没有杀她!当时赵庭梧派周升四处抓人,她吓得要命,我把银子给她,安抚几句,让她先藏好,等天黑了再溜出去……然后我就走了,走时她还活着的呀!”
意儿又问:“那你觉得还有谁可能杀害她?”
“我怎么知道?总之不是我杀的,与我没有半点关系!”
至此,意儿和宋敏相互看一眼,对这番苍白无力的说辞不置可否。
赵庭梧那边也问得差不多,周升过来请她们去书房说话,意儿让人把赵玺也找来。
“楚太太似乎不想让我们查到霍康这个人。”宋敏端起茶杯抿了口,转而望向赵庭梧:“但楚二小姐恰好相反,对吗?”
意儿也十分好奇:“霍康究竟是何人,那步摇当真给了他吗?”
赵庭梧歪在椅子里,单手支腮,神态懒散,似乎有些乏味:“君媚说,霍康的娘与楚太太在未出阁时曾做过邻居,也算手帕交,后来各自嫁人生子,依旧往来密切,还险些定了娃娃亲。”
意儿思忖:“原来是青梅竹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