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掩松不明所以,心已经提到嗓子口:“你要作甚?”
意儿在众多警惕的视线里轻轻打开折扇,斟酌着,正欲开口,不料赵庭梧却直言道:“自然是要审问嫌疑人了。”
话音落下, 一片哗然。
“什么?”
赵玺道:“这喜鹊乃芝兰斋的丫鬟,与我们并无相干,四叔你指的嫌疑人是谁?”
意儿不想吓着父亲和哥哥,忙解释:“并非审问,各位无需紧张, 我只是有些疑惑,想请楚太太和君媚借一步说话。”
“我?”君媚听她这样讲,立刻敏锐地竖起铠甲,略带恼怒:“跟我有什么关系?你究竟想干嘛?”
赵掩松来回打量,貌似随口道:“既然这丫鬟是芝兰斋的人,意儿你问过你四叔了吗?”
赵庭梧抬起下巴,默然瞥了眼。
意儿没听出她父亲话里若有似无的针对:“四叔下午一直待在房中,对喜鹊的行踪并不了解。”
“那周升呢?”
“周升带家丁四处寻人,未曾见过喜鹊。”
君媚怒道:“我也待在房中,有下人作证,你凭什么怀疑我?”
意儿瞥了眼楚太太发白的脸,拿出那支累丝金步摇:“这是在死者身旁发现的,你能解释一下吗?”
君媚睁大双眼,登时呆住了。
赵玺大惊失色,急忙上前辨认:“烟箩,我送给你的首饰怎么会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