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不好。”他试图安抚她,手掌轻轻的,一下一下拍她的背。
意儿发泄完,哭累了,又睡过去。
等到月上中天,夜风清透,衣裳凉津津的贴着皮肉,他知道该回去了。
……
赵庭梧这晚睡得并不安稳,次日醒来恹恹的,周升带丫鬟端水进来伺候梳洗。
“外头在做什么?”他听见好多人在笑。
“四爷出去瞧瞧就知道了。”周升也一副忍俊不禁的模样。
赵庭梧换了件天青色的衣裳,打起湘帘走到廊下,看见丫鬟们围在院子里凑热闹,意儿正被阿照监督着扎马步。
“不行了,我好酸。”
“哪儿酸?”
“全身都酸。”
“坚持住,”阿照抱着胳膊打量她:“这才多长时间,我学武那会儿可是半炷香起步的。”
“要我的老命了。”意儿满头大汗,实在撑不下去,瘫坐到地上,一边喘气一边质疑她:“你教我这个有何用,坏人来了,难道我扎个马步恐吓他吗?”
周遭又一阵嬉笑,纷纷窃窃私语:“快瞧二小姐……”
阿照道:“这叫基本功,你得先把底子打好再学别的。”
意儿有气无力地摆手:“我不要别的,你只教我轻功就行,打不过可以跑,保命要紧。”
阿照叉腰叹气:“你瞧你没出息那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