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为韩重淮解释道,“有的将军打仗前喜欢布置的巨细靡遗,也有他这样的怪才,你看他那些仗输了没有,他不是草包我们听他的就是,他既然让我们在原地等待,我们原地等待。”
“那要是耽误了事情……”
“行了,太子信任他,你不服他也得服,要是发现他不值得信任,不忠不义,我们杀了他就是,本就是合作关系。”
这话说得有理,但吴非昳还是觉得憋屈,以前韩重淮的名声他听过,要是以前的韩重淮他可能还要放心点,但自从老国公爷死后,韩重淮做事就变得没什么章法,连韩家都不认了,性子变得怪异乖戾。
“我记得鱼老是他的老师,他不听我们的,总不能不听鱼老的,我去给鱼老去信让他劝劝韩重淮。”
没人阻止他,见他兴致勃勃,还庆幸有事能消耗他现在没处使得精力。
太子薨逝之后,鱼老就开始四处云游,他要是能把信递到鱼老的手上也是本事。
“大人想让我们怎么做?”
吴非昳他们走后,屋里又来了另一波人。
这些人严格算起来不是韩重淮的属下,但对比起吴非昳,他们要恭敬的多。
这些人是老国公爷的旧部。
韩重淮本以为他踏出了国公府,第一件事就是对付他们,谁想到他们主动上门,带着老国公爷留给他的信,张嘴便是老头子曾命令过他们,若是他安然当个贵公子留在国公府成亲生子,他们这些旧部就各过各的日子,若是他有心为官,他们需得帮他三次。
老头子给他留的信上面,不提他的身世,末尾只让他思考他想做什么,不要浪费了三件事。
他想做的第一件事,是为了老国公爷曾经念念不忘的错事追责,而第二件事,是为他自己。
韩重淮指向桌上的图纸:“你们分散在这几地等我吩咐。”
“是,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