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重淮突然伸手捏住了玉桃的脸,玉桃的眼睛被他的手挤成了一条缝,但透过细缝也能看出韩重淮心情很好。
而且这心情好,该是因为她说得话。
这人还真是奇怪,人都喜欢虚情假意,装模作样伪装的恭敬良善,他偏偏听这些难听话。
“你要是跟了韩重珏或是韩重时,也是伺候他们一人。”
“他们不如大人你投奴婢的眼缘,奴婢瞧见大人的第一眼,就觉得是大人了。”
虽然想着韩重淮琢磨的明白,她对他不妨诚实一点,但是这些关键的话,该伪装的时候还是得伪装。
“眼缘?你见我的第一二面都跑了。”
韩重淮没有放玉桃站起,手搭在她身上玩着她腰间的绣带,嘴角似笑非笑。
“那时候没想着要做谁的通房,后来第三面奴婢不就是见着大人就不撒眼了。”
玉桃隔壁搭在韩重淮的脖颈上,让他看她诚恳不过的表情。
两人对视,韩重淮嘴角的笑扩大,像是猫洞口守了许久,终于见到了老鼠冒头。
不祥的预感在玉桃的脑中萦绕,就听到韩重淮道:“我虽福华院去的少,但我们不止见了一两面。”
玉桃背上沁了汗水:“但那是奴婢第一次单独见大人……”
“多说多错。”韩重淮的手从玩她腰间的绣带,不知道怎么到了她的发间穿梭,手指时不时会碰触到她光洁如玉的脖颈,“我腿未坏之前,你觉得以她的秉性,会不会想方设法的讨好我?”
按着原主的性格……还真会。
玉桃有一点原主的记忆,但都是大方向的,比如原主是怎么出生,又怎么被卖到国公府,平日里都要做什么活。
但是关于有没有讨好过韩重淮,她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