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德行怎么越看越觉得眼熟？

他忍不住伸腿踹了她一脚，姜黎一个激灵抬起头来，一口咬到自己的舌头。

“怎么了怎么了？”她泪眼花花，一边捂着嘴一边大着舌头问。

陆为没忍住，哈哈大笑。

姜黎捂着嘴，一脸控诉地看着他。

陆为笑了会，觉得积郁了一天的心情得到了缓解，昨天还很在意的事情也变得不是那么重要了。

“对不住，我不是故意要笑的，实在没忍住。你疼的严重么？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姜黎缓了好一会，疼的不是那么厉害了，才卷着舌头舔了舔自己咬到的地方：“应该没事，就是那一下太疼了。我听到你讲的话啦，是你叫我不要插话的嘛，我就以为你还没讲完。其实女孩子要是不喜欢一个人，才不会费尽心思去调戏他呢。至于告白像调戏”

姜黎停顿了下，短暂地皱了皱眉。

陆为注意到了她的迟疑，心突然提了起来。

“怎么？”

“也没什么啦，”姜黎赶紧摇摇头，“只是想到一些不怎么让人愉快的回忆。不过照你说的，我觉得她是真的很喜欢你才对。”

陆为刚放下的心又是一紧，追问：“何以见得？”

“什么何以见得？”姜黎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我只是说出我自己的感觉来啊。如果是我很喜欢一个男的，又拿不准他到底对我是什么意思，就会用开玩笑的方式告白啊，这样即便被拒绝了，也不会觉得很尴尬啊。”

说完又很小声地嘟囔了句：“不过这样的男的很怂啊，告白都要女孩子主动，真的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

很怂又没有男子气概的陆为又一次掩饰性地咳了两声，喝了几口重油重盐的米线汤压了压惊。

不过，他想到姜黎说的那句很喜欢，又忍不住翘了翘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