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坐下就发现阮芳雨在旁边落座,两人之间就隔了条过道,可谓是“冤家路窄”。
黄毛:“……”
阮芳雨:“……”
大部队就在这时候到了,两个监考老师在门口进行检查。
黄毛朝阮芳雨竖起两个中指,压着声说:“就你们朝阳那破卷子选出来的人也好意思来考试?陪跑做分母的吧。”
阮芳雨转过头,大概是刚把人搞残,看着黄毛额头疼出来的冷汗,眼睛一弯,食指指尖点了点前方——
“你们南嘉第一,朝阳人。”
又指了指自己,“我的。”
黄毛:“……”
心说这oga该不会真有什么病吧。
人都进来了,监考老师就一前一后站定,黄毛不敢再说话,低着头摆弄自己的笔。
哨声吹响,试卷拆封,他余光瞥见旁边的人,他正一瞬不瞬盯着前方黑板。
黄毛疑惑的顺着他目光看去——黑板上只有小楷板书的“考试事项”,他没反应过来,以为阮芳雨时紧张的,讪笑了声。
但就在卷子发下来后,他往上写名字,又突然想起之前阮芳雨指尖点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