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内十分安静,最近降温连空调都没开。仉星航放轻脚步从后门进来,看见阮芳雨动了一下,有点艰难直起身。
仉星航把药袋放在桌上,塑料袋缓慢传出细微声响,他压着音问:“还疼吗?”
其实这是一句废话,他回顾今早的疯癫就知道痛感一时三刻好不了。
阮芳雨沉垂着眼,余光扫他袋子里的药——都是处理外伤和消肿止痛的。
过了一会儿他说:“还行。”他的声音很轻,也压着。
仉星航不知怎么觉着他有心事。
仉星航坐下,因为班里同学都在睡觉,他把一切动作和声响都降低到极致,声音也闷在喉咙里,听着来暧昧沙哑。“哥在想什么?”
他把包药的锡箔纸用指甲抠开,然后一颗颗倒出来。拧开水杯里早就准备好的温水放在眼前。
阮芳雨就着他的手吃了药,仰头喝水时候颈线抻开,连帽卫衣下脖颈上的吻痕又显露出来,仉星航的目光停留在那里,阮芳雨喝完水后察觉,错开脸,指尖勾着领口往上提。
终身标记跟先前每一次都不一样,两个人之间亲密感大幅增加,他的腺体包括他的信息素都承认这是他的alha。
现在只要仉星航对他投一个贪求的眼神,阮芳雨都觉着自己身体有些不矜持的想靠过去。
仉星航收回视线,平淡扫了眼班里乌泱泱趴在桌上午休的人。
“哥。”他轻轻说:“其实勾引是相互的。”
“什么?”阮芳雨没听明白,闻声回头就有校服外套从头顶罩来,蓦然把他和仉星航一下拢在其中,在这个四十几人的班级里,隔出另一方天地。
第119章 龙舌兰的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