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以后仉星航找了纸箱铺好垫子弄了小窝,阮芳雨看网上说刚出生的小狗奶喝多了会吐,看小家伙肚子已经圆鼓鼓的了就没再多喂,他赤脚坐在地上,就这么守着小狗崽。
夜幕降临,四周万籁俱静,浴室里传来窸窣水流声,过了会儿戛然而止。
仉星航带着水汽从浴室出来,像往常一样顺手替阮芳雨关了空调和客厅灯,蹲在他身后准备着手抱。
“哥,该睡觉了。”
窗外的小夜灯在草坪上亮着,暖黄色光透过落地玻璃窗铺进来,阮芳雨的眼睛适应昏暗后,就能看清很多东西。
他回过身,仰头捕捉仉星航眼睛位置。
仉星航张着手臂一怔,觉出有什么地方不对。
阮芳雨看着他的眼睛,没有一点准备的借由这个高度吻了过去。
这是那些事情发生后,他第一次这么主动。他坐在仉星航大腿上,舌尖勾缠,从唇一直到吻脖颈。
仉星航本就半蹲着,赶在倒地前单手撑住,他仰起头,任由阮芳雨啃嗦。
“星航……”不知过了多久,阮芳雨坐在他半撑起的腿上,环抱脖子低低说:“做点什么吧。”
“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
仉星航眼睛张了张,他的两手摁着阮芳雨的胯骨,有那么片刻想要把他推开。
他似乎知道这一切的来由。短短几天时间,阮芳雨经历了亲人离世与信念颠覆,他从小到大所期盼的,依赖的全都都毁了,人在万念俱灰下就会做一些与平常行为相悖的事情,不管不顾的发疯放纵,以寻求心理纾解……
仉南星这样,曾经的他也是这样。
“我什么都不想做。”仉星航屈起腿,将他紧紧抱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