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他们都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仉怀安眼高于顶,对他投怀送抱的oga不计其数,优质alha的骄傲和自负让他绝不会碰被标记过的oga。
“已经有标记的oga再跟别的alha怀孕,这意味着……”
意味着阮芳雨不仅跟他一样都是没有名分的私生。他甚至比自己更可怜,林秋萍起码是没有任何标记的“社交花”,打着仉怀安情妇名义,她当时生下孩子是欢喜的。
而阮芳雨——是偷情、出轨、强奸……诸如此类不正常关系才产生的,他的降临,是不被任何人所期望的意外。
在相处过程中,仉星航能感觉到阮芳雨心里隐秘的期盼,他对“母亲”这个称谓一直都尽力维护,与人打架也决不允许骂娘,尽管被抛弃,但他并没有多大怨恨,心里大概给那人找了成百上千被逼无奈的理由。
但现在的一切都证明,没有迫不得已,没有来日再见……
“他就是因为多余,才会被抛弃。”
“航航。”仉南星看他极少露出真性情,因为阮芳雨,心酸又心疼,捧着他脸,极轻吻了下额头。
“没有一个孩子生下来是多余的,你不是,阮芳雨也不是。人来到这个世上总有存在的意义,你可以当成,是为了彼此间的相遇。”
仉星航在走廊没待多久就去陪床了,医生说阮芳雨分化已经完成,腺体基本稳定,留下观察两天如果没事就能出院。
仉南星去前台缴了手术费和住院费,他知道仉星航生活经验太低,又特意请了两个护工。他拿着单据回到病房,透过门上玻璃,看见仉星航坐在床前握着阮芳雨手指抵在唇上,长睫往下垂着,有些悲伤。
仉南星后退,腰靠上走廊对面窗户,极轻出了口气,没有进去打扰。他知道仉星航珍视阮芳雨,只是没想到会到捧在掌心的程度。
“阮芳雨。”仉南星视线飘忽看着走廊天花板,谭曜州说他是个骨头硬心软的人,看不得一点悲天悯人的事。他透过门上玻璃,再次看着病床上昏睡的少年,山根从鼻梁的弧度十分漂亮,仉星航说他俩长得像。仉南星眉头拧紧,早在第一眼时,他就觉着阮芳雨眼熟。
他的记忆力很好,不说过目不忘但有过接触的人和事都会在脑中留下印象。先前在巷口一闪而过的奇异感觉再次出现……
模糊间,他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