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什么放在以前是要浸猪笼的……”
“还有人说……说……”
越说越伤心,越说那些话越不堪入耳。
二叔心道自己也听了一嘴就匆匆赶来,结果村子里头其他人说的那么难听?
“可可啊,你别伤心,我也是听到有人说在大晚上看到你和宴商,所以从过来问的,其他的我没听到啊,是不是误会了。”
颜可可抬起头,表情坚毅,咬牙切齿说:“我那么多保镖一大早就出去做登记,叔叔别人在你面前肯定不会多说什么,可是在我面前就……”
颜可可擦掉眼泪,笑着说:“不过我已经找到是谁造谣我了。”
“并且我还从村民口中得知这个人和宴商有仇……”
颜可可抬起头,向二叔眨眼睛,嘴角上扬:“还有,听说那个傻姑娘的儿子就是他的种啊,当然这么说的不多,还是外村那边有人这么想的,听说他从以前就专门大晚上出来幽会……。”
“这个人就是宴开来!”颜可可斩钉截铁地开口。
二叔知道宴开来这个人,但是宴开来什么时候又变成了村民口中□□傻姑娘的人?
颜可可冷笑,猛地拍了一下桌子。
“我倒要看看那个孩子是不是他的种,要真是他的种,数罪并罚!”
这件事情闹大了。
村里头的人也就是传一个八卦,自己耳朵听到什么就是什么。
又是宴商和颜可可有一腿,又是宴开来时强奸犯,村委会的办公地点闹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