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密集起来,司机开不动了,索性停了车。
宴商表情冷漠,看起来不为所动。
二舅妈也是明白他铁了心不吃人情账,一转头对其他人说:“大家看,这个人以前当知青的时候,骗了我侄女感情,我那个侄女病死前都想办法帮忙送他出国留学了,我一大家子都没有留学的机会,就便宜了这小子。结果他回国后都不来替我侄女扫墓,天天跑这医院和别的女的在一块,现在连我们这些人都不认了。”
乍一听的确够人生气,大部分人都没看到车里的宴商,指指点点。
坐小车来医院啊,这是有钱发达忘本了。
司机看向宴商:“怎么办?”
“不用送我进去了。”宴商下车,用力关上车门,差点把二舅妈的手夹着,吓得人赶紧躲。
大家一看下来一个俊俏的男人,嘴角耷拉着,目光冷漠,好像能杀人一般,本来想骂的话都给直接咽下去了。
有几个人发现这是每天给自己家人查床的医生。
平时宴商虽然冷漠,但是处理事情很负责,感官挺好的,怎么会遇到这种麻烦事情?
“如果可可知道你这么说,会不会晚上气得爬起来掐死你这个好舅妈呢?”宴商反讽。
围观群众一听,这件事情还不简单呐,互相指责?
宴商拽开二舅妈,嫌弃地拍拍衣服:“你管天管地,不但整天卖女儿赚钱,还惦记着侄女的?”
二舅妈一急,这胡说八道什么呢?
自己是惦记着,但不是没成功吗?!
没成功的事情有什么好说的。
她想着宴商现在也是个人物了,如果自己拖住,他要面子就愿意调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