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可可站在原地，大脑飞快地思索解决的办法。

还没等颜可可说话，肖文华看到宴商后，脸色直接变黑，像是在脸上蒙上了一层厚实的猪油，黏糊糊，有些恶心。

他对着宴商“呵”了一声：“没去做工啊。”

“可可，我还有事情，先走了。”

“嗯。”

颜可可点点头，而后推着车到院子角落里头，想要将自行车支起来。

她踩不动那个后面的大支架，宴商过来帮忙，颜可可趁机说了一句谢谢。

“宴商，你回来的这么早？”颜可可疑惑脸。

宴商没提及刚才的事情，似乎并不在意，回答：“农场那边收成活差不多，我拿点稻草回来放牛棚里。”

宴商弄好自行车，而后扛起一大捆稻草往屋子后头的牛棚走，颜可可亦步亦趋，像一只小麻雀叽叽喳喳地说：“那你吃过中午饭了吗？”

“宴商，你和我一起吃吧。”

“明天你有没有空？”

“明天要去砍柴……”

颜可可眼珠子一转：“明天去砍柴，我可以和你一起去吗？”

“你……”宴商停顿了一下，“你可以和他们一起去。”这个他们，是不包括自己在内的其他人，和谁都可以，唯独不能是自己。

颜可可和自己走得太近，只会害了她自己。

宴商脚步顿了一下，若是颜可可要出去，必然是和肖文华一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