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手抽出,什么都没说。打开音乐软件想放一首歌来听。
《波西米亚狂想曲》。
歌播出来还没一分钟,周恒锁着眉,“不要放了,吵。”
他按下按键,将歌停掉。
程今宵固执地再一次打开播放。
周恒再一次按掉。
她的来来回回的挑衅让他有几分不悦,周恒吁了一口气,“今宵,不要做我不喜欢的事。”
程今宵想不明白:“这歌有那么难听吗?”
周恒道:“说不上好听。”
“我连听一首歌的权利都没有吗?”
她偏过头,直直地看着周恒,窗外的风把程今宵的头发吹得散开在她的脸上。
她这话说得不重,但不难听出其中的不悦与寒心。
短暂的沉默过后,她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周恒,我连听一首歌的权利都没有吗?”
周恒语气也轻下来一些:“你可以放一点钢琴曲,我不反对。”
程今宵冷笑一下:“那我真是要谢谢你的不反对。”
她没有再在车里放歌,而是戴上了耳机,把声音开得大到快把耳朵震麻。
她只是不想再听周恒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