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希望她是自由的。”
-
周恒带着程今宵面见了一些亲戚,裴家的亲戚大都与他有几分疏离,维持着表面和气,但并不亲近,那祝福也是极端客套。也许与周恒是私生子的身份有关,他看起来也早就习惯了他在裴家的这样的处境。
程今宵走到二楼阳台向下看去。
裴望屿在和许年年攀谈。
两人脸上都带着温和笑意。
程今宵忽然觉得牙齿一酸。
有一些人,还真是当之无愧的影帝。也不知道她成天在幻想些什么,好似少女怀春一般,总对他还抱有不切实际的妄想。
裴望屿的确是个高手,把她带得入戏很深,自己却先走了出来。原来人家自始至终都只是在演一出戏而已。
男人分三类,一是不爱你的,如周恒。
二是不爱你还吊着你的,如裴望屿。
三是爱你的。
只不过男人的爱很难界定。
程今宵心乱如麻,一滴雨水落在脸上,凉丝丝的。
一场秋雨一场寒,这个夏天结束得比往常早很多。
-
几天后,周恒约程今宵去婚纱,她并不积极。到了试婚纱的店里,周恒正坐着看报。他见程今宵进来,随即起身。又见她兴致不高,捏了捏她的脸颊说道:“怎么了,娇花成了蔫花,谁惹你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