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望屿的手却紧了紧,分出其中一根给她,“这才是你的。”
另一根他留给自己,笑得顽劣:“别抢哥哥的。”
裴望屿剥开糖纸把棒棒糖塞嘴巴里。
程今宵用“你多少有点疾病”的眼神回看。
傍晚时分,裴望屿带她去了一个音乐节的现场,但是两人来得比较晚,没有位置了,只能站在最后。
程今宵觉得后排的气流很不顺畅,她只能看到前面黑压压的人头,连看大屏都些许费劲。节目还没有正式开始,舞台上的乐队还在调试乐器,程今宵却一点参与感都没有。
“……”
反正挺累的,这一天约会下来,哪哪都累。
她个子说高不高说矮不矮,一米六多些,一米七差些,站在裴望屿身边,头顶堪堪过他肩膀。
程今宵抱着胸,也没抱怨什么,她没看过音乐节,也没什么兴趣参与,只期盼着快点结束。
身边有很多小孩,闹哄哄的。还有裴望屿这么一个更难对付的家伙。
折磨,很受折磨。
程今宵有些烦躁地出了口气。
裴望屿把手机扫码打开对着前面扫了不知道什么东西。
程今宵从人头攒动之间艰难地看到前面一个弹幕墙。
她问:“你要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