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枝只是一抹神识,实力不比墨渊,如果被一刀砍中,说不定就碎了。
段琅几乎没有多想,立马挡到了两人中间,无语地道∶"你们能不能不要一言不合就开揍?"墨渊看到段琅,心中一惊,下意识将剑换了个方向,劈中了一旁的桌子,那白玉雕成的玉桌立马碎成了一堆粉末。
而随着他的妄动魔气,他的身体开始破裂,一道又一道细小的伤口出现了,细密的鲜血渗出来,瞬间打湿了身上的衣袍。
容枝阴森一笑,"你体内的魔气太多,再不压制就会撑爆,到时候这具身体依旧是我的。"他说完,垂眸看向身边的段琅,冰冷暴戾的眼神瞬间变得温柔。"阿琅还是我的。'
投琅突然感觉后背凉嗖嗖的,连忙退开一步,转身面向容枝,组织了一下语言,开口道∶"可是,我不记得你。'
他没有做为和容枝在一起的记忆,对他讲的事情并没有办法完全地感同身受。容枝暴戾的寒眸里带着温柔,"没关系,当我把你的记忆解封,你就会想起我。"段琅∶"……"
他发现虽然人不一样的,但其实性格还是一样的神经病呢。
他试图和容枝讲道理,"那不一样,没有经历过,我根本没有办法感同身受。"
沈倦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下了,修长的身子如同没有骨头一样,斜斜地靠在椅背上。
"小东西,你这话不对,拥有了对方的记忆,怎么会无法感同身受?你拥有了我小师弟的记忆,难道没有对他感同身受吗?'段琅∶"…"
这个看挺热闹不嫌事大的!
他终于忍不住恨恨地瞪了沈倦之一眼,"师兄,能麻烦你闭嘴吗?我说的和你说的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