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琅∶"……"操,这还叫没恶意?
早知道这个叫沈倦之的不正常,没想到却是个喜欢报复社会的蛇精病。墨渊浑身的气势猛地冷了下来,偌大的空间仿佛变成了冻人的寒窖。他什么也没说,掌心的魔气一涌,化成巨刃劈头盖脸地朝着轿子砍了过去。
沈倦之没动,站在轿子旁边的猕狠飞身扑过来,接了这一招,却被逼得连退几步,半跪在地上,呕出一口鲜血来。
墨渊收了刀,墨眸半眯,冷声道∶"阁下是不敢见人吗?所以才躲在轿子不出来?"
沈倦之又低低地笑了一声,"还挺嚣张。我活了这么多年,敢这样对我说话的,已经没几个了。"他说完,伸出一只手,将轿前的纱幔拔了开来。
那只手就好像手艺最好的玉雕师雕出来的一样,皮肤莹白,骨节分明,上面不见一丝瑕疵,指甲修得圆润,泛着健康的粉。
好看到惊心动魄。
段琅还从来没见过有哪个男人,只凭一只手就能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的,但沈倦之做到了。沈倦之将纱幔揭开后,弯着腰,慢腾腾地走出来,一又不笑也含情的桃花眼看向墨渊。"我出来了,你倒想拿我怎样?"
段琅看着沈倦之那张俊美到几乎可以称得上妖异的脸,脑子里面一阵轰轰响,整个人都不好了。怎么会是他?原主的大师兄玄鸣?他不是死了吗?怎么转身一变,成了魔界的上一任的魔王?沈倦之感受到段琅紧盯不放的视线,疑惑地嗯了一声,懒洋洋地抬起头,待看见段琅后,眸色有一瞬间的闪动。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我的小师弟啊。百年不见,师弟可还好?"段琅嗓子发干,整个人都有点发木,"师兄,真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