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这样，那他只能说，好孩子，你终于开眼了。"师……师弟，不……不如你先放开我?"

墨渊望着他没动，停顿了一会，突然手上使劲，将他向身边拽了拽。

段琅猝不及防，狠狠地跌进墨渊怀里，鼻尖撞到他坚硬的胸膛上，泪珠瞬间滚了出来。他捂着鼻子，泪眼汪汪地望着墨渊，愤愤道∶"你干什么?"

墨渊也没料到会这样，罕见了愣了一瞬，看着段琅泪眼汪汪，一副委屈的模样，眸中冒出星星点点的笑意，极浅，浅到转瞬即逝。

"是师兄的平衡力太差。"简而言之就是怪不得我。

段琅气愤不已，想也不想地往他肩上捶了一拳。"你怎么这么狗?"

墨渊抓住他的手腕，语气意味不明，"师兄想造/反?"

段琅两只手都被抓住，平衡顿失，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前倒，又一次跌进墨渊怀里。哪怕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墨渊身体的冰冷，如同一块常年捂不热的石头。

他见墨渊不愿意放过他，也懒得再挣扎，维持着靠在他怀里的姿势，嘟囔道∶"你的体温怎么这么低?"

墨渊垂眸看向段琅。

从这种角度，他恰恰能看到段琅浓密且纤长的睫毛，如同落在桃花上那只蝴蝶的蝶翼，轻轻颤抖着，搔得他心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