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段琅喉间发出一声破碎的呻/吟,腰一软,不由自主地倒进墨渊的宽阔胸膛里,脸红得几乎快滴血。墨渊在他头顶啄了啄,就着他骑/乘的姿势缓缓抽/动,嗓音暗哑。"还说不是口是心非。"段琅瞬间又想死了。

那地方被搞了那么长时间特别容易进,还泛着水,能怪他吗?这狗逼一天天的,能不能好啊?等完了事,他就一把火烧了他。

不过很快,段琅就没空想这些有的没的了,因为男人发现了他的不专心,动作不但加快,还变得粗暴起来,非逼着他一起和他沉沦在欲/海里。

这次做完,段琅是真没力气了。

他从来不知道有一天,这种事情能让人这么痛苦。

墨渊却仿佛采阳补阴的女鬼,不但精神饱满,还一脸餍足地嘲讽段琅。"师兄体力太不济了。"

段琅羞愤地砸床,砸完不解气,又拎了一个枕头朝着墨渊砸去。

不过因为手太软,力气不够大,枕头连墨渊的一根头发都没挨头,就掉到了床底下。墨渊低笑了两声。段琅又羞愤地想死了。

墨渊深深看了将头埋进被子里的段琅一眼,吩咐道∶"在这等着。"段琅假装死了没听见。

过了一会,听见墨渊离开的声音,他从被子抬起头,翻过身,又用被子埋住脸。如果他记得没错,昨天晚上他还哭着指责墨渊不爱他,还讨好地亲他。到底是谁给的勇气,让他敢对着墨渊发酒疯,说出这种不要脸的话?是梁静茹吗?不!

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