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勾勾地盯着段琅，嗜血的面容阴云密布，“师兄跟过来，是又饥/渴得受不了了吗？”

段琅：“……”

忍住，这孙子现在心情不好，千万不要给他机会，让他发挥！

他暗暗咬了下唇，壮着胆子走到墨渊身边，抬头看着他脸上的红纹，“这个东西疼吗？”

他知道墨渊脸上的红纹代表他体/内无法控制的魔气，脸上的红纹颜色越重，魔气越强。

想到如果不是原主，墨渊就不会变成这样子，他心里突然升起一股难言的滋味。

他不由得伸手轻轻去摸墨渊脸上扭动的红纹。

“对不起。”

墨渊眉心一拧，抓住段琅的手，唇角勾着讽笑，“前两天不是还和我叫嚷不欠我吗？现在对我道歉，不觉得讽刺吗？”

段琅被抓得生疼，眉心微皱，听到墨渊的话，又一阵心虚。

他本来确实不觉得自己有错的，但是见月莹白看到墨渊脸上的红纹时，一副见鬼的模样，心里突然特别不是滋味。

墨渊本来确实不应该承受这些，是原主做推手，亲手将他推进深渊，让他变成棕样。

他用自由的那只胳膊，揽住墨渊的脖子，踮起脚尖，在他左眉骨的位置亲了亲。

“现在可以了吗？”

说完，他白皙的耳垂微烫，感觉脸烧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