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来追他的吧?
凤啾啾很看不惯段琅这么怂,怂恿道:“你怕他个鸟,干不就完事了?”
段琅:“”
他咬牙切齿地骂道:“我要是能打过他,用得着你说?你这么能耐,你上去试试。”
别说打墨渊,他就是用尽全身的灵力,连他一根指头碰不到。
床上体操运动的时候不算!
凤啾啾想起被拔掉的尾巴毛,和段琅一样,默默地蹲到了桌子底下。
小黑感到墨渊的气息,朝着段琅嘶嘶吐信,见它不睬,扭了扭身体,就打算爬出找墨渊。
段琅眼明手快地将它拽出来,另只手还拽着寻宝鼠,表情是从未有过的严肃。
“你们要是谁敢出去,我就把糖人喂狗,一根都不给你们。”
凤啾啾:"”
小黑:"”
寻宝鼠:"”
“不给谁?”
段琅想也不想地答道:“当然是不给给”他意识地不对,视线顺着眼前突然多出来的黑靴慢慢向上,最终停在墨渊那张若寒冰的俊脸上,眼皮一跳,干笑道:“呵呵,师弟,见到你平安无事,我真是太高兴了。”
高兴到恨不得从现在开始失声痛哭,痛哭这该死的命运!
墨渊用手指在段琅藏身的桌子上弹了弹,木制的桌子瞬间化成了粉末。
他弹了弹指尖的灰,眼皮一抬,“是吗?我还以为师兄想把我甩了呢。”
段琅一哆嗦,觉得墨渊想捏碎的不是桌子,而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