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缩了缩脑袋,委屈巴巴地看着段琅。

段琅生气了,毫不客气地拽着小鸟的尾巴一扯,“你试试看,到底是你先烧死它,还是我把你的毛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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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家的宝贝儿,他都不舍得欺负,这只臭鸟好大的口气,竟然想烧死小黑。

小鸟急了,疯狂地挣扎起来,想从段琅手里逃脱,同时张开嘴,又要喷火。

段琅眼明手快地用灵气护住自己,同时手指狠狠一扯,拽下小鸟的一根尾羽,阴森森地威胁道:“你再乱动,我就把你尾巴上的毛全拔掉。”

小鸟疼得一抽,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后,直接炸了,“你敢拔我的毛,你死定了!我要烧死你!我一定要烧死你。”

段琅又拔了一根,“继续叫。”

小鸟浑身的气焰终于弱了下去,它终于明白眼前这个看起来心慈手软的人,比那个一身是黑,脸却白得像死人的男人更心狠手辣。

黑男人只想杀死它,而段琅则想拔光它的毛,让它沦为全族第一个没毛的鸟。

这是羞辱,比死更严重的羞辱。

段琅如果知道小鸟心里在想什么,估计会觉得自己冤死了,他只是拽了两根毛,怎么就能叫羞辱呢。

见小鸟终于熄了声,他找了根绳子把它绑起来,扔到地上,哼笑道:“现在可以说一下你是什么东西了吗?”说到这里,他看了墨渊一眼,“还有,给我师弟道歉。敢把我尊贵的师弟大人的手烧坏,我看你是命不想要了。”

舔狗的模样让人不忍直视。

墨渊并不领情,冷冰冰地刮了段琅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