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刚升元婴,需要将修为巩固的更扎实。

就像墨渊说的,传送阵会将他们送到哪里还不清楚,还是多做打算的好。

接下来的几天,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两人各占屋子一角,相安无事的打坐。

直到七天后,段琅发现自己的蚀骨春又犯了。

他已经摸清了蚀骨春的规律,知道这毒最好别压着,否则越压越狠,甚至会像上次那样,被情/欲逼得晕过去。

但是让他主动开口去找墨渊求/欢,他又实在开不了这个口。

他堂堂正正一影帝不要脸的吗?可如果他不开口,墨渊肯定不会主动来撩他

哎,做人好难啊。做一个得了蚀骨春的修士简直是难上加难。

感受着小/腹处如蚁啃般汹/涌的欲望,段琅内心的眼泪几乎流成了诗。

他咬牙站起来,对坐在蒲团上的墨渊道:“师师弟,我有事想和你商谈,麻烦你出来一下。”

这屋子里还有小黑和寻宝鼠,尤其寻宝鼠还有灵智,他可没脸和墨渊在这里发生点什么。

墨渊撩起眼皮,似笑非笑道:“师兄想说什么,便在这里说吧。”

段琅耳垂一热,陡然生出一种被看穿的羞耻感。

他现在终于发现,被墨渊强迫不是最可耻的,最可耻的是,他得求着他强迫自己。

世界上还有比这悲哀的事情吗?

没有!

他冰着一张清冷孤傲的脸,语气要多正经有多正经,“是传送阵的事情,我从青灵叶那里知道点东西,想和你去那里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