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走了几天,他不但腿酸了,看着眼前的雪景就犯头晕。如果不是墨渊确定他们是在往前走,他都怀疑他们撞到了鬼打墙,一直在原地打转,毕竟无论走多久,目光所及之处都是一模一样的景色。
试想一下,连续将近快一个月看到的都是同样的东西,谁能不难受。
还好他和墨渊的心理都强大,否则这会只怕都要疯了。
想到这里,他眼睛一亮,“师弟,这里会不会是幻境?”就像之前的飘渺仙府一样。
墨渊见段琅不走,冷冰冰地盯了他一眼,不耐烦地道:“师兄需要我帮你看脑子吗?”
这就是在变相地否认这里不是幻境。
“你又怎么知道这不是幻境。庄周梦蝶,你怎么分得清自己是庄周,还是那只蝴
墨渊不屑理他,脚步一抬,直接走了。
段琅冲他的背影做了个鬼脸,把软榻收起来,裹着被子跟了上来。
没办法,这儿的天太冷了,跟大夏天还飘雪的大东北差不多,冷的时候温度能达到零下四十度。
而他只穿了薄衣两件。
这该死的修仙世界,自忖有灵气护体,连羽绒服都没有发明。
他见墨渊似乎也冷,嘴唇都泛了白,秉着同伙相照应的情谊,好心问道:“师弟,要被子吗?我这还有一床。”
墨渊看了一眼裹着被子,只留了个脑袋在外面,显得傻乎乎的段琅,满头黑线,“滚开。”
段琅:“”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冻死你活该!
他越过墨渊,正打算和他分道扬镰,脚下却突然感到一股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