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说其他的,就那天,他和墨渊都那样了好长时间,之后也没有异常,今天却突然犯起来,未免太奇怪,难道是眼前这狗逼动的手脚?

墨渊眼皮一抬,小小的脸上带着嘲讽,“师兄不知道蚀骨春的药性吗?一旦入口,便如附骨之蛆,一辈子都别想消除。”

犹如一道晴天霹雳劈到头上,段琅的表情有一瞬间的空白,“你你说什么?”

春/药嘛,xxoo几次,把药性发泄出来不就好了,怎么还如附骨之蛆一样,一辈子去不掉了。

那他以后的每一天岂不是都要像今天这样?那他还活不活了?

墨渊的心情陡然又变好了,唇角弯起一抹笑,“师兄可以求求我,让我帮你。”

段琅看着墨渊那张漂亮如天使的小脸蛋,一个滚字在舌尖转了转,又咽了回去,冷笑着道:“你有事吗?没事麻烦不要在这里碍眼。还有,依你现在这副豆芽菜一般的模样,还想帮我解毒?我解你还差不多。”

说完最后一句,他猛然发现自己嘴秃噜了,表情顿时一言难尽起来。

墨渊表情一阴,咬牙切齿道:“等你下次毒犯的时候,我看你要不要求我!”

段琅一屁股坐回水里,冷哼一声,“这就不劳烦你这个堂堂魔尊操心了,你还是先关心一下你现在这个豆芽菜的身材什么时候恢复吧。”

最好一辈子都别恢复,看他还怎么好意思说出帮他解毒的话。

墨渊一张脸气成了青色,阴狠狠地瞪了段琅一眼,一甩袖子回到玲珑屋。

等他一走,段琅肩一垮,想死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