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宿瑜凝眸道,“你脾胃弱,别的吃食养不住人,吃这个好。”
不好,他就能喝酒吃肉,我想吃个可口的还要被他数落,我就没点自由。
我将身转过,背对他翁声道,“不要你买。”
秦宿瑜叹着笑,“比谁都爱使小性,再给你买包麦芽糖。”
这还差不多,我平躺好,揭了半边被子道,“你也躺躺。”
秦宿瑜摇着头,“这里不便。”
我住的屋最大,床也最宽,他睡下来又不挤,我牵他手道,“我先前在你床上,咱们有来有往,现在你睡我床他们也发现不了。”
秦宿瑜指了指我,又指了指他,“你我体型悬殊,便是有帷帐遮挡,他们也能瞧出一二。”
我看着他,他肩宽腿长,搁床上能将我完全遮盖住,到时五皇姐他们在外面看,估摸见到的就是我睡了个男人。
那我就等于明晃晃的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断袖,将把柄送他们手上,这蠢得无药可救。
我还不想在猎场被一众老臣斥骂,这还在外面,极容易就传的人尽皆知。
我想想后果,还是决定放弃美色,我朝他挥手道,“你回去睡吧。”
秦宿瑜失笑,返身走了。
五皇姐一行人进来时,我差不多快睡着了,还是五皇姐呜哇着声扑到床头将我喊醒,“陛下,您受惊了……”
我没受惊,我听着她假哭只感觉受累。
她想掀帷帐,我按紧帷帐不让她得逞,“寡人被孙昭害惨了,你跑过来是给寡人猫哭耗子吗?”
五皇姐坐到床头,手钻过了帷帐,冲着我胡抓道,“臣听说陛下怕的紧,特来抚顺陛下,您却隔着帷帐不见人,叫臣怎么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