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又慌又想的感觉,让我无力再想之前的雄心壮志。
太磨人了,磨他也磨我,我睁着泪眼想求他。
他安抚性的在我眼边轻啄,我哭的更凶,也没多怕,就是止不住,我还颤,颤的停不了。
他兜紧我,缓慢的顺我背,我勉强镇定了,小声对他道,“我想你来。”
秦宿瑜说好,旋即就听见悉悉索索的声音,他在脱衣服。
我羞的将自己团住,连眼都不敢睁。
他很快近前,捉住我的手搭在他的臂弯里,我感到他迫近,只能无助的摇一下头,我心跳的很快,想睁眼看看他。
将要睁眼时,就听见周欢那把鬼嗓子在叫,“太子殿下!谢太傅说要见您!”
秦宿瑜止住动作。
我静等着他,未几他放我进床里,特别体贴的给我拉好衣裳,盖好褥子。
我便知他要跑,我急忙睁眼,只看到衣袍翻飞,他一如方才衣衫整齐,一块肉都没露。
“你要走吗?”
秦宿瑜嗯声,“不能让谢太傅等,你先睡。”
他说过话就朝外走了。
暖阁的门合上,只剩我一人,我从床上蹦起来,气的抬脚狂踹枕头。
狗谢弭!狗谢弭!!
好死不死这个时候来,坏我好事,活该他被白荷绿,活该他被穆娴打,打死他才好,让他当搅屎棍,气死我了!气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