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瞅着白荷那边没敢放松。
她穿的忒少,没多久就冻得跺脚,我瞅着乐,跟秦宿瑜道,“美丽冻人。”
秦宿瑜覆手在我脸侧,“就一跳梁小丑,算不得美丽。”
花蹊深处有小棚,是平日花工暂歇脚的地方,他搂着我走进去了,寻到避风的长凳坐倒。
棚内黑黢黢的,秦宿瑜摸出个夜明珠塞我手里,夜明珠的光没多亮,只有那么点点银辉,不过看着甚温暖。
秦宿瑜待我好,哪怕训我,我都开心,话是糙了点,但我确实被他迷得神魂颠倒。
他真迷人。
秦宿瑜转过我的头朝外看,“看外头。”
我才瞄见白荷正跟人在说话,那人我看着熟,但离得远我瞧不清脸。
“是孙昭,”秦宿瑜在我耳边道。
我大惊,白荷撞上孙昭,还不得被他活占便宜。
“白荷虽可恶,但孙昭更恶心,她一个姑娘家恐要被他非礼,咱们过去看看吧。”
我就是这般好人,她再伪善于我而言到底只算是个女人,我对女人向来宽容,见不得她们遭人欺负,父皇就说我心软,容易受女人欺骗,我听过就忘。
女人多可爱啊。
秦宿瑜圈着我道,“迟早被人卖了。”
我不以为意,“寡人精着呢。”
秦宿瑜笑出,倒没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