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避让不过他,气的我揪他脸,“寡人是吉祥物,你就是劳工,专给寡人干苦力的。”
秦宿瑜啄着我不放,一把攥住我的手放到他腰上,“闹腾。”
我软了。
我窝他身前骤然想到个问题,我问他,“你亲寡人,寡人身上就没力,为何你的劲道还那么大,你不手脚无力吗?”
秦宿瑜沉眸凝视着我,“因为我是男人。”
屁的男人,这世上有男人女人,他就是像个男人,却没男人的身体,尽跟我灌迷魂汤,我偏不信。
我嗡着声道,“寡人也是男人。”
秦宿瑜吻的我喘不过来,他点点我的脸侧,道,“男人还被吻得脸红身酥,身上骨头就像没有,非得依着我靠。”
都他干的,我平时可不这样,我身板□□的很。
但他亲的我舒坦,我可以勉为其难的忍忍他。
秦宿瑜松开我,帮我脱掉外袍,放我躺倒,他侧卧着道,“快睡。”
早起没多长时间,我不想睡。
我意犹未尽,忙搂住他回亲。
秦宿瑜被我亲的脸上都是口水,他倒没气,只无奈笑道,“睡不睡?不睡明早带你去练武场蹲马步。”
他真会拿捏人软肋,我只得松手,闭眼道,“寡人睡了,你快走。”
我听见他轻笑的声音,片刻就感觉到额头被人烙下一吻,我的精神放松,就这么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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