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就是随口一说,并没有真想他答应,我是男人,就得承受当男人的代价,缠布是疼,但我也习惯了,只是想偶尔在私底下不用这么勒着,真的会透不过气 。
秦宿瑜将粘在我脸侧的头发绕到耳边,“跟我在一起不用裹,出外边要裹。”
老奸巨猾,我得跟他往明了说,“寡人没和你断袖,你跟寡人睡觉那只是日常歇息。”
秦宿瑜张手包着我的肩,笑出声,“我也没说是断袖,不一直是你在说?”
我思索着,当即发窘,确实一直是我在说,他提都没提过,但这也不能抹灭他就是断袖,他占我的便宜还不承认自己断袖,臭不要脸。
我侧头哼道,“寡人是个干净人,才不跟你狼狈为奸。”
秦宿瑜伸指给我系腰带,随手扯过薄毯将我盖住,“干净人成日瞄着女人,什么脏的臭的都要摸一手。”
我晓得他在讽刺我,我又不是色狼,我只是喜欢看人,又没想做什么。
“寡人知礼的很,才不会随便摸人,比你好多了,你摸了寡人,你还睡寡人。”
他才是禽兽。
秦宿瑜长眉微挑,团着我晃,“你要我摸的,我们只算同寝,敦伦比这复杂。”
敦伦有什么复杂,不就是并排睡,我骤然想到穆娴说过的话,我问他,“爱妃曾经跟寡人说,生孩子得男人出力,敦伦也得男人出力吗?”
秦宿瑜紧锁眉,过一会儿道,“对。”
我迷惑了,“可爱妃说敦伦只要两人躺着就好,要出力,要从哪儿出力?”
秦宿瑜看着我,没说话。
我想这定是个难以启齿的问题,我作为一个不举的男人,竟然要向他讨教这样的事,便是被他耻笑我也没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