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一下头,话才不接。
秦宿瑜放开我,走到木柜边拿出两件大袍子,他将其中一件扔给我,道,“去里面把裹胸布解了。”
我也不喜欢缠布,缠久了胸口特别闷,往往到晚上身上就勒的一道一道,看着磕碜的很,往先我最爱待在穆娴殿里,她会让我放开布透气。
唉,做男人真难,尤其是做一个背负王族重任的男人更难。
我唔着声进隔间去换衣裳,再出来时,秦宿瑜也换好衣裳,他站在书架边翻书。
我走过去,仰头问他,“太傅何时才能回来?”
秦宿瑜看我一眼,旋即迅速转头,只翻着书道,“大约还有几天。”
我奥一下,背靠到书架上犹疑道,“太傅回来了,你能不能就不要住这里了?”
秦宿瑜将书放回架子上,黑着眸弯腰下来,我想跑,他立时伸一只手按住我的手腕不让我动,他说,“方才鬼说乖的?”
我只点头了,我又没答应。
但我怂,这话是万万不会在他面前说出口,我只能道,“太傅都回来了,你就不用天天看着寡人,寡人不惯和人断袖,你要是女人寡人就随你便了……”
这可是五皇姐说的,跟我没关。
秦宿瑜嗯的拉长着声,我听得憷住,但我不想跟他断袖,太可怕了,“寡人不想吸你的精气,寡人才十九,你想找男人生孩子,你找岁数大、有经验的,再不然你找像男人的女人也成,寡人清白的身子,不想就这么被你糟蹋了。”
我边说着就没忍住,我没出息给哭出来了,“寡人知道自己生的太好,你把持不住也正常,可是寡人想干干净净做男人,你不要让寡人也变得不男不女。”
秦宿瑜拽过脚边的凳子坐下,就势拉我坐到他膝上,他环着我的腰,肃声道,“什么乱七八糟的,谁在你面前胡扯?”
我支着他的胸膛,道,“五皇姐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