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寒云:“……”这不科学。
一旁旁观了许久还救灾两次的钟子湮把水杯塞给他,坚定地说:“还是算了吧。”
穿着围裙的卫寒云被排挤出了厨房的权利区。
他在旁看着钟子湮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处理好食材又分门别类放到各个盘子瓷碗里,总共只花了十五分钟。
一切看起来危险的厨具在她手里都和小白兔一样乖巧。
第一次觉得自己毫无用武之地的卫寒云离开厨房,给李曳拨了个电话过去。
李曳惯来睡到下午,被卫寒云一个电话吵醒,声音半死不活:“出什么事了?没出事我就再睡一会儿……”
“我梦见那个赌局了。”卫寒云淡定地告诉他。
李曳那边倏地安静了几秒钟。
然后他的声音听起来完全清醒了:“梦见?不是想起来?”
“对。”卫寒云并未隐瞒,“就像观影,能看出对方的情绪,也能知道事情经过,但我不是电影中的角色,不能百分之百体会对方的喜怒哀乐。”
“……”李曳发出一阵没有意义的思考声,“我虽然不是这方面的专家,但听起来很棘手,开个三方会议?”
“盛嘉言?”卫寒云毫不意外。
“对,以前这些听起来很复杂的事情都是你们俩拍板。”李曳说,“要是你不介意,就喊他来听听?”
“不介意。”卫寒云早和盛嘉言互相交底过,连威胁都做过了,当然不在意这点小事被他知道。
换了个通讯模式、李曳去找盛嘉言上线的功夫里,两人顺势聊了几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