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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缺失的那部分,他却连一个字也想不起来。

只知道,光是这个人完好无损地站在他面前的简单事实,就能让他感动激动得鼻子一酸、涌出热泪。

然后洛隐听见钟子湮叹了口气。

“我还以为你会说段三小时长的单口相声专场给我听呢。”她有点遗憾地说。

洛隐不过脑子地应下:“我可以!”

李曳在旁边呸他:“你一棍子打不出个屁,跨界讲什么单口相声,你会吗?”

“我可以学,我练一练就会了!”洛隐觉得自己肯定有这个能力。

——钟回都这么说了!

“我听李曳说你脖子上有一道胎记,”钟子湮打断他们的小学生互啄,“能让我看一看吗?”

洛隐二话不说把自己白衬衫的上面两个纽扣解开,让她看自己脖颈靠近动脉地方一道伤疤模样的胎记:“是这个吗?”

胎记的面积很大,像是被巨大的利爪一瞬间撕开动脉留下的伤痕。

钟子湮站了起来。

她凝视了片刻,突然轻声说:“这要是一道疤的话,当时一定很疼。”

洛隐愣了一下。

然后他就被钟子湮迎面抱住了,她拍了拍他的脑袋。

洛隐:“……”他从房间另一头的卫寒云身上感受到了死亡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