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受点轻伤,无限世界里断手断脚都算小事儿,只要脑袋不掉都不算事。
卫寒云等了几秒,没按捺住地催促:“……所以?”
“所以当然是因为你对我好。”钟子湮理所当然地说,“按照协议,你本来大可以不用做这么多。”
在无限世界里滚几个副本之后,可能别的能力都不会增长,但对他人的善恶意图分辨能力一定突飞猛进。
“……”卫寒云动了动嘴唇,好像要说什么,但很快又咽了回去。
最后他伸出双手掐住钟子湮的两边脸颊往外扯。
脸颊变形的钟子湮:“……”老板,这不是你。
“看来指望你努力,不如我自己努力。”卫寒云说。
钟子湮有点想问“努力什么”,但见到卫寒云眼里重新染上笑意,实在不想再把自己绕回刚才的怪圈里去,干脆不懂装懂点头赞同:“那你努力。”
卫寒云失笑地松开手,又揉揉被他指节掐出的粉色:“差不多该睡了。”
钟子湮顿时知道这事儿总算是揭过去了,她最先做的事就是从桌上摸了一块垂涎了半天却没敢伸手的巧克力放进嘴里,才起身哼着不知名小调去洗漱。
走了两步,她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立刻停步回头谨慎地问卫寒云:“那你还会再问我‘知道错哪儿了’吗?”
卫寒云靠在沙发边上支着头看她,笑里带着点缴械投降的意味:“不问了。”
钟子湮满意了,洗漱完毕换了件丝绸睡衣就上床,这次在床中间多垒了一个枕头,避免再度发生昨晚的意外。
第二天她又是比卫寒云更晚起床,而且卫寒云又在看书。
这次他手里换了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