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你也只需要一张黑卡。”
钟子湮懂了:无上限筹码,一枚就是身份的代表。
她左看右看犹豫片刻,先走向了最简单的押大小:从概率学来讲,每局都是二分之一的胜率,应该算最容易的了。
卫寒云没插手,他不疾不徐地走在钟子湮身旁,抬手拒绝要凑过来的兔女郎,偏头看着钟子湮连着押了六次“小”,全部输给了荷官,忍不住笑出声。
早就猜到这个结果的钟子湮转头有点埋怨地看他:“我说过我运气不好。”
“只是一时的。”卫寒云轻轻摸了下她的头发,“多试几次就会赢了。”
为了给卫寒云看看什么叫穷神附体,钟子湮又在这张桌子前连赌了十把“大”。
于是荷官连着出了十把“小”。
真实没有在作弊的荷官:“……”
逐渐朝这张桌子靠拢过来的围观群众们:“……我要押和她相反的那个!”
钟子湮:“……”她难得有点忧伤地拉着卫寒云的手臂离开公开处刑现场,“换一个,换一个。”
卫寒云指指大轮盘:“试试那个。”
大轮盘也是一种很简单粗暴的游戏,38个数字,可以押注多个选项,小球弹出后落入一个数字的格内,和你所押注的数字相同就是胜利。
钟子湮站在轮盘前陷入沉思。
二选一我都赢不了,三十八选一可还行。
“试一试嘛。”卫寒云的语气几乎算得上怂恿,尾音轻轻松松地往上飘,好像看钟子湮输钱也是他的快乐源泉之一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