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业绩好得一逼,连过年放假都比普通公司早很多,各种福利、各种人性化,简直不要太爽。
其实,陈竞东自打昨晚意外得知未来的“准弟媳”被严锦霄领回去见老爷子,便再没安生过——给严锦霄前后来了几通电话,目的就一个——要凑局。
哥们儿甚至还提议趁着过年高兴,给盛子墨灌个人仰马翻,让严锦霄“先上车、后买票”,将“生米做成熟饭”——看盛子墨这小子还怎么扭捏墨迹。
可严锦霄后来关了机,这“罪行”便停滞在了策划阶段。
今儿个大清早,哥仨就撞一块儿,其实并非巧合。
——他陈老哥为严锦霄的感情生活,饶是操碎了心,不知道几点就开始守着门听声,终得以“待兔”成功,出门追上俩人,而三言两语闲聊间,也最终将俩弟弟劝上了自己酷翻了的大g,当起了专职司机。
“哎,我哪知道公司的事儿说解决就解决了。”陈竞东发动车,将手机撂一边,“得!今天白起个大早,那边没我事了。”
自导自演了一出戏,还特意安排小秘书准点给来了通做足了戏的电话——鬼扯的淡终得以圆满收官。
“反正我今天也没事,就先送你俩演狗血剧。”看了眼后视镜,憋笑道。
严锦霄跟后视镜里的那双眼睛对上目光——陈竞东前些天眼角的淤青,有黑皮肤打底,隔着轻薄的近视镜片,虽然已经不怎么明显,却因为他粗犷没正经的性子,让人不觉联想——这压根就是调戏良家妇女未遂,被人教训的结果。
严锦霄昨晚喝了不少酒,今天起得又早,有点没睡醒,打发不了一枝花大东哥,于是双手抱臂,闭眼假寐——眼不见心不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