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帅昨天早上来主cp卧房拍晨起花絮,未成想却全程记录了严锦霄的“护花”行为。
严锦霄给昏昏沉沉的盛病号一层层穿好衣服,打横抱着人冲出房间,后来上了天圣救护车,直到送到医院,医生诊治完,准备输液的临门一脚——这盛大病号居然还趴严锦霄怀里,闭眼给人呕了一胸口脏污!
严锦霄当时整个前襟都脏得一塌糊涂,却面不改色地先放置好盛子墨,看着人输上液,又和医护人员交代了些什么,才匆匆离开。
“哇,好an啊!”
“你老公好爱你啊!”
“好幸福啊!”
……
盛子墨在一浪又一浪吃瓜三八的惊呼声中,觉得既惊诧难为情,又无言以对,最后撇开一众吃瓜群众,逃命一样闪了人。
他也没什么地方可去,脚步最终停在了走廊尽头的窗边。
玻璃窗外是灰蒙的冬日街景,而玻璃面反光的人影,此刻正面无表情、穿着件白色高领毛衣原地站军姿——盛子墨觉得又闷又热又难受,不觉扯了扯扎痒难耐的毛衣领。
脖子早已汗湿,毛线与皮肤被汗液粘合摩擦,过敏的小疹子已经隐约冒了尖,虽然玻璃上看不清脖颈间的色彩,可那一处处吸吮的青紫爱痕,有多触目惊心,盛子墨却比谁都清楚。
他今早照镜子时灵魂就遭受重击——简直怀疑严锦霄是属畜生的!
六子说兄弟间互相解决很正常,可他任由严锦霄帮他diy——这到底正常不正常,盛子墨也许心里一本账,却始终没直面这件事。
凝神的某一瞬间,他心中不知怎的,升起个觉悟:老子怎么觉得自己又渣又茶呢?
严锦霄究竟是怎么想的,盛子墨没琢磨明白,可他却很清楚自己和严锦霄已经有点走歪了,不能再这样下去。